「戰爭又開始啦──」
無視博物館上上下下瀰漫緊張戒備的空氣,日本号事不關己般隨口說道,討厭的語氣使壓切長谷部忍不住皺緊眉心。
明明是用來保存文物的箱子,怎麼隔音效果就這麼差?
「我們刀劍本就是生於戰爭。」
「戰爭又開始啦──」
無視博物館上上下下瀰漫緊張戒備的空氣,日本号事不關己般隨口說道,討厭的語氣使壓切長谷部忍不住皺緊眉心。
明明是用來保存文物的箱子,怎麼隔音效果就這麼差?
「我們刀劍本就是生於戰爭。」
溼答答的梅雨季節過後才驚覺夏天逼近的腳步。空氣變得悶熱難耐不說,高掛的毒辣豔陽更是曬得農事作業成為眾刀劍男士們怨聲載道的苦差事。
白晝漸長,初夏夜晚的蟲鳴還不明顯,反而可以清楚聽見從部屋發出的嘆氣嘖聲。
「這可麻煩了。」
今日顯得特別喧鬧。
在那一位離世後,長谷部似乎很久沒有看過如此熱鬧的情景。
(對了,今天好像是少主的袴著式......)
望著空蕩蕩的書齋,他才發現本體不知何時已被放置在舉辦儀式的廣間。久居在一室之方,連反應都逐漸變得遲鈍。思及此,長谷部忍不住動了想出去書齋探探的念頭。
(少主是怎麼樣的孩子?成為這個家的主人後值得效忠嗎?)